第五节(6 / 1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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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们知道,早晨五点钟基尔伍德无论如何已死了。因为这时候我们发现了他。您在五点三十分来到这里。有没有尸斑?”拉克洛斯问。

  “我未能发现。”

  “这么说基尔伍德死了还不到三小时”

  “等等,小家伙,等等当一个人被迅速勒死时,血虽然流得更快——但它在最初的二十四小时内是液体,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尸斑出现得晚,虽然”

  财政部的里卡德大声呻吟。

  “好了,亲爱的大夫,”鲁瑟尔温和地说“请问——在这种种保留和不肯定之下,基尔伍德最早死于何时,最迟死于何时?”

  “这我不能给您准确的时间!这谁也做不到!”

  “不确切的时间。”

  韦农咕哝道:“不确切——这是不是说,您允许我有一小时的偏差?”

  “对。”

  “那我要说,基尔伍德不是死于零点三十分之前,也不是死于一点三十分之后。这就是说”

  “他在二十三点三十分就已经死了,但也有可能是两点三十分才死的,明白了,亲爱的大夫。”鲁瑟尔说。

  “我成了一个蠢货。”美国人说。

  不讲一句英语的韦农愉快地冲他点点头。

  拉克洛斯对我说:“另外,我们将您的所有笔迹都交给了我们的专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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