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节(5 / 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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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什么风波?请您原谅,您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吧,卡灵先生。”

  “好,按顺序来。那只是一席短短的谈话。赫尔曼先生听后茫然不解地望着另一位先生,问: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’或者他是问:‘此话怎讲?’或者他是问”

  “好了,我已经理解了。”我说“还有呢?”

  “还有,”卡灵说“这时,那另一位先生以真正厌恶的表情望定他,讲了几句话,然后——我记得一清二楚:‘老天,请您现在别再演闹剧了!您自己最清楚您在于什么。好极了,好吧,如果您能无愧于您的良心,那您就做吧。但如果那样的话,见鬼,请您别再给我们作如此令人麻木的报告!’”

  “这是字字如此还是差不多如此?”

  “字字如此,卢卡斯先生。”

  “后来呢?后来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  “那另一个人扔下赫尔曼先生就走了,拿着他的盘子走了。赫尔曼先生根本不看我递给他的盘子。他靠在餐台上,我甚至以为他马上就会晕倒。我担心得要命,喊他,一次,两次,可是他根本听不见。他全身抖索,双手攥拳,后来他走了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。我端着他的盘子站在那里。”

  “他提前离开了大厅?”

  “对。这我可以起誓;他再也没有回来。这对您有帮助吗?”

  “我相信,它对我帮助很大。”我说“这另一位先生,您还能记得起他吗?您知道他是谁吗?”

  “他看上去像个意大利人,但也可能根本不是。说英语带口音。不引人注目的那种。比赫尔曼先生年轻。另外,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。有可能他不久就回他的房间了——或者去了别的什么地方。”

  “这席谈话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?”

  “肯定是在半夜左右。有可能还要晚些。”

  据保安公司的那位弗雷德-莫利托尔讲,赫尔曼先生于零点三十分左右来到他的银行里,心绪不宁,几近精神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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