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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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呆愣在原地的土地爷反应过来后吐了几声国骂,拉倒吧,丫的换了张皮还是那副德行,完全忘记谈话的初衷是想质问燕始祖为何向蒲炀自报家门。

  福禄寿打着把小花伞,小心翼翼地越过水洼跟个小尾巴似地缀在两人身后,望着他们的背影敢怒不敢言。

  所以为什么,一个两个,这么大的雨天不好好呆在家非要往外跑,阴司的公务竟然也如此繁忙?

  可他又不是提行使,一官半职都没有,福利津贴也捞不着,凭什么也要跟着?

  跟着就算了,凭什么那两个人都是帅拉的黑伞,身高腿长打着贼有范儿,自己只能拿一把小花伞??

  “还想着呢?”泰宁十分幼稚地拿伞碰了下他的,水珠便哗啦啦落下一片,语重心长道,“这边太危险,留你一个人不放心。”

  福禄寿不服:“能有多不放心,我又不……”

  雨声太大,前面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后面的交谈声,只是默契而沉默地赶着路,燕北声总是习惯走在蒲炀左侧,靠近路边,让蒲炀凭白生出种错觉,好像有过很多时候,他们就是这样的位置,走过了很长的路。

  往后是八千里风月长安,往前是三四叶轻舟万重。

  “到了。”散漫的两个字倏然将蒲炀拉回现实,一座老旧半新的土楼隐在雨水打成的雾里,门上染了红漆,一个女人背对众人,正静静坐在蒲团上。

  蒲炀视线定格在那个背影上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杨雨申的母亲杨连萍。

  难怪自己早晨没有在杨鹏家见到她,原来是在这里。

  只是没想到青山村妇联主任的业务还挺广泛。

  燕北声率先开口,收了伞,抬手敲了敲门:“您好。”

  杨连萍缓慢地转过身,似乎是错觉,蒲炀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她瞳色由红转黑,停了好一会儿,才把视线放在众人身上,霎时变了脸色:“你们来这儿干嘛?这不是你们外乡人该来的地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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