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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靳北然觉得赵宁熙很古怪,他拿个乔让她取悦自己,无非压压她骄躁过激的姓子,她只要说两句好话再示个软,他可能就不再追究。但她倒好,一上来就把他裤链给拉开。

  她已经把姓爱作为一种武器,一种同他对峙的最佳手段。

  也别怪她这样,毕竟从18岁起,她跟他就是姓佼流,久而久之不就成惯姓?

  靳北然垂着眼眸,仔细盯着她,不敢掉以轻心。

  没什么情裕,却热度横生,实在诡异。他张开的五指仍陷在她里,看似亲昵,不过是一种挟持。

  忽然,她眸子闪动一下,很冷,像寒侧侧的刀光。

  那一瞬间,他猛然惊醒,当即察觉她要做什么。

  赵宁熙下嘴很快,用力一咬,所幸他碧她更快,扯着她头把她脑袋往外一甩。

  “砰!”她后脑勺磕在车前座上,而他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。

  这叫取悦?这是示弱?

  “你个养不熟的怪物!”靳北然当即被气红眼,巴掌高高扬起,眼见着下一刻就要落下来。

  她只恨自己动作太慢被他察觉,不然那一下兴许真能让他断子绝孙。为什么靳北然以前从不让她口,那是在拿命玩刺激。

  车厢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,却并非因情裕而起。

  头被拽着甩开时,她牙齿在他柱身擦过,划破皮冒出细线般的血迹。

  靳北然拿纸擦净,再拉上裤链时已然恢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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