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（3 / 5）
谁能想到，后来会变成这样。
沈妙舟忍不住破涕为笑。
忽有夜风从院中穿过，桂树枝桠轻轻颤了颤，细雪簌簌而落。
卫凛也勾了勾唇，抬手拂去沾在她鬓边的碎雪，低声道：“走吧，夜深天寒，送你回屋。”
地上的落雪没有积实，踩上去松松软软，发出咯吱的轻响。
走到廊下，卫凛松开了手，低头，在她额上吻了一下，“回去罢。”
迟迟地，沈妙舟闷声应了下来。
她朝屋门走了两步，忽然又站定，转过头，冲卫凛扬起小下巴。
“三月三，上巳节，你要陪我去祓楔踏青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许失约！”
卫凛轻哂，“不失约。”
一时不知再说些什么，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徒增难过，沈妙舟咬紧了唇，转身正要推门，听见卫凛在背后唤她：“般般。”
她强压下眼中的热意，回过头，“嗯？”
卫凛看了她一会儿，唇角微勾，笑了，“无事，早些歇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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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妙舟忍不住破涕为笑。
忽有夜风从院中穿过，桂树枝桠轻轻颤了颤，细雪簌簌而落。
卫凛也勾了勾唇，抬手拂去沾在她鬓边的碎雪，低声道：“走吧，夜深天寒，送你回屋。”
地上的落雪没有积实，踩上去松松软软，发出咯吱的轻响。
走到廊下，卫凛松开了手，低头，在她额上吻了一下，“回去罢。”
迟迟地，沈妙舟闷声应了下来。
她朝屋门走了两步，忽然又站定，转过头，冲卫凛扬起小下巴。
“三月三，上巳节，你要陪我去祓楔踏青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许失约！”
卫凛轻哂，“不失约。”
一时不知再说些什么，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徒增难过，沈妙舟咬紧了唇，转身正要推门，听见卫凛在背后唤她：“般般。”
她强压下眼中的热意，回过头，“嗯？”
卫凛看了她一会儿，唇角微勾，笑了，“无事，早些歇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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