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做我想做的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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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声喘吟刚要泄出,便被人及时堵回了唇际。

  “他房间离得太近,”沉烈轻轻咬了一下她饱满的唇瓣,随手将她额上细密的一层汗珠拂去,“会听到。”

  口中的话虽这样理性,行事上他却半点不肯收敛自己的动作。

  修长的手肆意游曳在她肌肤上,起伏处停缓了攻势,只是流连着抓捏。

  乳尖在指腹快速有力的磋磨下迅速挺立起来,略带薄茧的触感有些粗糙,揉按间似是痛似是痒,快感一层层如水波递进而来。

  郑婉抬眸盯着头顶的灯弧,呼吸在指尖内溃下消解成低低的颤抖。

  衣衫在循循渐进的抚摸下被扯落,身体上的攻势暂缓,沉烈一路在她身上吻着撑起身,将自己的衣服也几下除了扔了开。

  郑婉略微在失控的欲海中回神,看向灯火下青年精硕的肌理。

  他肤色算得上是白,却仍比她的要略深一些。

  她的腿仍搭在他身上,这样一衬,倒将他的肤色显得有些像淡淡的小麦色。

  灯火下烛光恍恍,柔软的将身躯包覆在里面,衬托地他本就鲜明的线条更有致了些。

  许多细枝末节上,男女之间的差异其实显着。

  郑婉身上的皮肉与骨骼贴合得很细腻,线条多是很柔缓的起伏,摸上去也是水一样的滑嫩。

  有时沉烈档口上脱了控,手劲会略大些,其实觉不出疼来,但她这副身子事后总会落下些红印,氤氲如雾,格外鲜明,打眼一瞧,倒活像是他在这档子事上将她如何欺负了一通般。

  该是问她疼不疼,不过沉烈也知道,向来在这些事上她嘴里没个准话,便总在帮她擦洗后一并上些舒缓的药膏,也算顺手伺候自己闯出来的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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