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（2 / 5）
反而是一种悲悯、同情、可怜、心疼……
“该死的！我用不着你心疼！”小丑安格被她这样的眼神给刺痛，反而笑得更加开怀。
满脸的油彩将他整个人藏匿，仿佛此时的他更为阴冷。
此时的小丑根本就不想看到楚桑青这样的神情。
楚桑青看着他，忽而叹了口气。
“你活于丛林之中，原本属于自然。是那些人将你困于此处，每日对你鞭抽、挨骂。”
“你见过同类被残杀，你见过人性的阴暗和覆灭。你眼底的希望渐渐消失。”
“也都可能不记得你曾经不是这般模样。你的天性是什么……可能你自己也已经忘记了！”
楚桑青这样说着，小丑安格看着她，忽而流下泪。
脸上涂着白色的油彩上划落泪光，小丑的眼里全是复杂。
他怒视着楚桑青，张大了嘴而后再狠狠地咬下去。
仿佛是要咬掉楚桑青身上的一块肉，也好像是在告诉她，不要这么多管闲事。
可是不管怎么样，小丑都在愤怒，在恼恨。
因为此时的他被束缚着一动不能动。
便是再怎么愤怒，也无法表达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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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的！我用不着你心疼！”小丑安格被她这样的眼神给刺痛，反而笑得更加开怀。
满脸的油彩将他整个人藏匿，仿佛此时的他更为阴冷。
此时的小丑根本就不想看到楚桑青这样的神情。
楚桑青看着他，忽而叹了口气。
“你活于丛林之中，原本属于自然。是那些人将你困于此处，每日对你鞭抽、挨骂。”
“你见过同类被残杀，你见过人性的阴暗和覆灭。你眼底的希望渐渐消失。”
“也都可能不记得你曾经不是这般模样。你的天性是什么……可能你自己也已经忘记了！”
楚桑青这样说着，小丑安格看着她，忽而流下泪。
脸上涂着白色的油彩上划落泪光，小丑的眼里全是复杂。
他怒视着楚桑青，张大了嘴而后再狠狠地咬下去。
仿佛是要咬掉楚桑青身上的一块肉，也好像是在告诉她，不要这么多管闲事。
可是不管怎么样，小丑都在愤怒，在恼恨。
因为此时的他被束缚着一动不能动。
便是再怎么愤怒，也无法表达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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