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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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姓纪的不是嫌他恶心么?那他就直接睡了他,让他恶心到死。

  所以现在首要目标是睡了那姓纪的,其他的一切都往后稍稍。生意人嘛,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最正常不过了。

  只是这卸力的药林洋还没挑好,两人就又冷不丁地撞上了。

  这天林洋原本是和寒邃庄承还有沈问四个人出来喝酒的。

  他因为脚伤已经清淡了将近一个月,但在沈问的鹰眼下也只得到了半杯酒,可兄弟齐聚他惯性嗨皮,所以就猛灌果汁,结果就是把自己灌尿急了。

  “让让,我去个厕所。”林洋站起身。

  “你是不是肾虚啊你?”庄承抬脚给他让道。

  “你才肾虚,一边儿去。”林洋给庄承一脚,“再胡说我尿你杯里。”

  沈问:“寒哥,你看这人,没有一点文明,说出去人都不敢信,这居然是是堂堂林家大少?”

  林洋赏赐均匀:“给你也尿一杯。”

  沈问:“……”

  寒邃蛇打七寸:“录下来了,等会发给他奶奶。”

  林洋握着包厢门把手,回头对寒邃:“你是不是玩不起?”

  庄承和沈问见他吃瘪,哈哈大笑,林洋无语着拉开门去放水。

  几人就在‘别故’这喝的酒,刚才那包厢是庄承自己的休息室,里面有卫生间,但庄承那人龟毛,马桶不给别人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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