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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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庄承笑笑:“说是又摔了。”

  沈问和寒邃闻言,目光齐齐从林洋盖在眼睛上的手腕扫过,默契一笑。

  这场小聚后来还是早早散场,林洋被沈问拖着去了医院。

  “你这脚再摔几次吧,就可以坐轮椅上给我当一辈子的研究病例了。”沈问敲了敲林洋再一次裹上的石膏。

  “这次又要多久能拆?”林洋苦逼地问。

  “两周。”

  又半个月。林洋咬牙切齿,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姓纪的鳖孙活剐了!

  夜深寂静,今年f市的夏天来得很慢,六月底的风还没染上热意。

  公寓里,林洋趴在沙发上,睁着两大眼睛盯着被夜风翻动的窗帘。

  想去关窗,但又不想动,因为皮鼓很疼。

  皮鼓被那鳖孙顶了一膝盖,在医院的时候要面子没和沈问说,现在疼得难受。

  这种疼,很有技巧,不是从骨头里传出,而是十分纯粹的肉疼,让人坐立难安。

  上次在胡同里,那鳖孙也往他皮鼓上招呼。当时留了几个很深的指印,青红蓝绿,好几天都没消。

  死变态,转往人皮鼓上揍。

  心火狂燃,把林洋烧得嘴干,他使劲伸长手够过来水杯,灌了大半杯。然后反手摸摸自己的皮鼓蛋子,肿得老高,像是没有知觉的果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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