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、道已非道(1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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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夜半,文忱得了通传,说别馆下榻的云中君找他有事。

  说是叙旧,文忱难免惴惴,踏月而来,到了别馆门口,还不忘整一整衣襟,理好仪容,才踏入其中。

  院中只得一人。

  封如故用他的玉酒壶自酌自饮,清辉之下,风陵独有的白衣蓝带看上去异常清圣。

  他该是喝了有一阵了,面上已有飞霞。

  他闲闲招呼道:“来啦。”

  文忱撩袍,行的是跪拜大礼:“云中君。”

  两人是同龄,这样郑重其事的礼节,难免滑稽。

  封如故安然收受:“起来吧。你家遭逢白事,你也该是连日劳碌,我还把你叫来,不妨事吧?”

  “不妨事。”文忱起身,束手立在一旁,客气又生疏。

  口头上说多年不见,但当真见了面,文忱实际上有些尴尬。

  说老实话,他们并不熟悉。

  初见也是在十年前的东皇祭礼上。

  突变未生前,他还和众道门弟子一起,议论、嘲笑坐在一侧岩石上、把秩序官令牌在指尖一甩一甩的封如故。

  “不是说是风陵大师兄常伯宁来这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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