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7)(1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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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自他渡劫失败以后,唯有在敖夜身旁凭借他体内气息的安抚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。

  偏偏这几天敖夜白日里与一群官员聚在一起商议事务,忙得不可开交。晚间又非要坚持两人分睡,害得他白天见不着人,晚上也睡不好觉。

  敖夜微讶,沉思片刻后轻声道,若宴白不嫌弃,此后我们

  后面的话,他忽然说不出口了,说到底,他也不过是个刚满双十年华的年轻人。

  佘宴白抱着敖夜的手臂仰头,笑得花枝乱颤,同床共枕?还是抵足而眠?

  敖夜偏过头,不让佘宴白看到他此刻的神情,哑声道,是同室而居。

  佘宴白轻嗤一声,眼波流传,到时候可由不得敖夜做主。

  敖夜由佘宴白倚着,朝一旁默默等候的小兵吩咐道,牵一匹马来。

  小兵依言小跑着离开,不一会儿牵着一匹高头大马回来。

  那是一匹随他们从边境而来的战马,上过战场见过血,眼神凶悍,从头到脚透着凶猛暴躁。

  敖夜正想令小兵换一匹温顺的马来,就见佘宴白朝那黑色战马招了招手。

  战马扬了扬头,挣脱小兵的束缚,走到佘宴白身旁时温顺地低下头,看得小兵一阵惊奇。

  没想到宴白如此受马儿喜欢。敖夜小心地扶佘宴白上马。

  闻言,佘宴白一阵低笑,喜欢?说不定是怕我吃掉它呢。

  从某方面来说,凡间的牲畜远比人要敏感得多,即使不释放出妖气与威压,潜意识里都知道谁不好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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