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8)(6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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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都这么说了,敖夜岂有拒绝之理。

  走。敖夜的神情愈发冷酷,他朝犹坐在地上的佘宴白伸出手,不愉道,他那样的货色不配在你心中留下痕迹。

  佘宴白把手搭在敖夜温热的手心,歪着头,笑吟吟道,那是自然,能留下痕迹的唯一人尔。

  敖夜耳根一红,偏过头躲开佘宴白调笑的目光,然后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,佘宴白柔软的身体便撞进他冷硬的怀里。

  两人出了栖凤宫,佘宴白坐上辇轿,敖夜则在一旁大步走着。

  福来在后头看着,心里发出了和他的前辈福安公公相差无几的感慨,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敖夜只是个侍卫呢。

  辇轿在居安殿外停下,敖夜欲扶佘宴白下来,却见他仰着头望着那挂在屋檐正中的匾额。

  居安殿,居安思危,这名字取得好。佘宴白眯了迷眼,笑道。

  敖夜随之看去,红框蓝底,竖排的三个字很是端秀。

  据说这殿名乃是圣上御笔所书,以示对敖稷的恩宠。敖夜收回视线,解释道。

  当年他只道元朔帝此举是太过喜爱敖稷所致,今日一看才算明白了他本意为何,不过是在提醒自己思危罢了。

  佘宴白轻笑道,看来这恩宠非一般人所能承受。

  起码里头的那个三皇子承受不起。凡人当真是有趣啊,活得不长,却格外能闹腾。

  进去吧。

  敖夜摸上腰间的剑柄,用这柄外祖父所赠的霜华剑来杀柳氏血脉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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