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4)(4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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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是。孟天河领命。

  想了想,敖夜又道,既然孤已然当众下了诛杀柳氏一族的命令,那么尔等对外宣称时,便莫提先帝之名,只道是依孤的命令行事便可。

  孟天河无所谓,直接应下了。

  老姜头却皱了皱眉头,不甚赞同,柳氏虽罪有应得,但百姓恐怕会认为您此举过于残暴,既然先帝

  只说到这他就没敢往下说了,但敖夜知道他的意思,无非是既然先帝已故,不如直接将事情安在先帝的头上,更何况孟天河等人杀柳氏奉的命令本就是元朔帝所下。

  孤这一生,从不为名而活。敖夜站如松,神色淡淡,一双威严的凤目里盛着满满的无畏之色。

  佘宴白顺着敖夜的手臂爬到他肩膀上盘成一圈,两颗米粒大的蛇瞳倒映出他冷峻的侧脸。

  敖夜侧目与佘宴白对视,淡淡一笑,严峻的神情顷刻间如冰雪消融。

  一个不常笑的人突然一笑,或多或少都会使人感到震撼。

  佘宴白移开眼,把头藏在身躯内,告诉自己不能对他心软。

  不为名活,所以就将先帝做的事揽在自己头上?这百年之后,指不定就落了个暴君的名声。

  老姜头叹了口气,不再劝阻,左右他这把老骨头也劝不住。

  待他们准备妥当就要启程回宫时,阿宁跑过来,期期艾艾道,我、我能一起去吗?

  孟天河摇了摇头,阿宁,我们此行有要事,不便带你前往,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养那只蠢兔子吧。

  阿宁虽有些失望,但还是乖乖地点了下头,这一低头看到了怀里的兔子,便屁颠屁颠地跑到敖夜马前,举起兔子道,陛、陛下,我能把这个送给宴白哥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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