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8)(5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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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在他们身后,老姜头与孟天河的部下用油布将灵柩仔细遮盖住,又放了不少物品做伪装。

  最近数日,宫里常常有这般模样的板车在夜间进进出出,便是哪个没有依照皇令回避亡灵的宫人不小心瞥见,大约也不会当做一回事。

  敖夜看了眼一直乖乖呆在老姜头身边的阿宁,问道,阿宁,你想不想留在宫里陪着你宴白哥哥?

  阿宁一愣,看了看老姜头和孟天河,面露不舍,瞧了瞧佘宴白后又生出几分纠结。

  我、我、我

  还是佘宴白走过来挽住了敖夜的手臂,顺便为阿宁解了围,我有你就够了,还要旁人作甚?而且阿宁还是个孩子,你怎好意思让他呆在这无趣的深宫里?

  你说的对,此事便算了。敖夜叹道,尔等启程吧。

  他握住佘宴白的手,不自觉攥紧。

  佘宴白只微微皱了下眉,倒也没说什么。

  拄着手杖才下了殿前台阶的敖珉默默红了眼眶,北境太远了,日后他想到叶修筠坟前上一炷香,都需好几个月。

  手杖顺着台阶滚远,敖珉一屁股坐在台阶上,捂着脸无声痛哭。

  福全僵在原地,眼睛望着灵柩,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幕幕过往与元朔帝相处的场景。

  生前他们主仆一刻不曾分开,不想阴阳相隔后竟要天各一方了。若非元朔帝曾交代他要留下好好辅佐新皇,他真想随着一道去北境做元朔帝的守墓人。

  孟天河等人朝敖夜行了一礼,然后或推或拉,带着灵柩悄悄顺着计划中的路线顺利地出了宫。他们走后没一会儿,便有一队侍卫运来一具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灵柩,摆放在栖凤宫主殿的灵堂内。

  待孟天河等人护送灵柩一出宫城,便突然多了数队与他们装扮相同的队伍。他们分别从不同的方向离开皇城,接着出了京城,没两天便消失在大道上,再不见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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