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9)(6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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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最后一缕头发刚好解开,仇薄灯就要跳下树去,亲自给三个蠢货一人一脚。

  这些个二百五,只记得修士视力好,忘了修士听力也好,在底下嘀嘀咕咕的一通,仇薄灯又不是聋子,当然全听到了。

  他刚要动,肩膀就被按住了。

  等一下,祝师说,会散开。

  仇薄灯想了想他花了半天功夫最后呈现在铜镜里杰作,心说,散不散都没关系吧?估摸着,散着都比他扎的像样。

  不过对方显然是个凡事都要尽善尽美的完美主义者,将束发的绯绫递给他后,就以指为梳,帮他束起了头发。

  仇薄灯只好朝下边的三个二百五无声地用口型,一字一顿地威胁:

  你、们、等、死、吧。

  瞬间,三人一敛神情,正襟危坐了起来。

  左月生对仇薄灯那是积年累月的畏惧,陆净是白天见了仇薄灯白天说翻脸就翻脸,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。叶仓是见他们一个两个装得人模狗样,下意识地也变得正经了起来。

  就是肩膀一抖一抖,明显在憋笑。

  仇薄灯后悔连剑带鞘一起丢出去了,否则现在还能一人再砸一次。

  不过,等他们端端正正地全蹲好后,仇薄灯反而发现他们刚刚瞎闹腾,不是没有用处至少能分散注意。

  没有三个傻逼嘀嘀咕咕,祝师的动作忽然就变得分明了起来。他的手指温度很低,划过头皮时,指腹冰凉的触感就格外清晰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不会让仇薄灯觉得反感,但莫名地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。

  他刚一偏头就被制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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