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0)(2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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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个姓仇的,也一样讨厌。

  你们刚刚很有活力对不对?仇薄灯提着剑,和颜悦色地问,是不是就跟戏台下蹲着一样?是不是就差了点瓜子点心?

  左月生三人下意识地点头。

  蹲戏台哪有他们刚刚蹲树杈来得刺激?这可是亲眼目睹的色令智昏好戏啊!

  什么英雄救美,什么一见钟情,向来只在说书人的惊堂木里流传。但刚刚少年祝师提灯出场,却是活生生的英雄救美虽然仇少爷金玉之下都是败絮,但皮囊确确实实是美。更别提,这位赶来的祝师后面又极具耐心地为仇薄灯打理头发。

  和头发有关的,有些时候是件非常微妙的事。

  文人墨客用青丝,用情丝,用云鬓,用烦恼丝用所有缠绵悱恻的词来形容它,仿佛什么心事都能悄无声息地藏在三千发梢里。于是明明只是简简单单地解个头发梳个头,却突然让三个血气方刚,介于男人和孩子之间的少年看得面红耳热。

  但大家都要面子,谁也不肯表现出来,就只好胡乱插科打诨。

  陆净一直冥思苦想着,仇薄灯一问,他顿时一拍掌:对了!这叫

  叫什么?左月生和叶仓异口同声地问。

  仇薄灯踹人的动作一停,有些好奇陆傻子能发表什么高论。

  灯影红衣美人俏,乌发缓解慢插簪!

  陆净激情得觉得给他一根毛笔,他能立地写八百折戏。

  陆十一郎活了近二十年,头遭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说书人的天赋。以后就算被亲爹赶出谷,也不怕饿死了。

  妙啊!左月生和叶仓用力鼓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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