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0)(8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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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还好,看起来还是能拍掉的。

  这鸟窝,够大的啊。

  左月生的圆脑袋从树叶丛里钻了出来,除了仇薄灯和师巫洛外,其余三人都被灰鸟甩到了枎木树冠里。神枎灵气最盛的地方,树叶一簇簇又浓又密,掉进去,就像摔进一张有些毛糙但又厚又蓬松的毯子里。

  灰鸟的巢就搭在三枝树杈中间,乍一看,像间小小的木屋。

  陆净的那块阴阳佩就挂高处,周围聚集着星星点点,萤火虫般的光华。一团团,小溪般流进巢穴里。

  灰鸟落到巢边,发出轻柔的鸣叫,巢里响起另一道稍微低沉一些的鸟鸣,随后探出了另外一只羽毛颜色要更黯淡一点的灰鸟是雌鸟。雌鸟的羽毛上满是血污,受伤的情况看起来要更为严重。

  原来是这样。

  仇薄灯明白了为什么灰鸟性情温顺,今天晚上的反应会如此狂暴。

  它在保护伴侣。

  祝师下意识想走到仇薄灯身边,结果他一动,灰鸟骤然紧张起来,展开双翅,将巢穴和里面的雌鸟护得严严实实,脖颈上的羽毛全炸开了。雌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被它按了回去。

  得啦,仇薄灯懒散地制止他,你就别当什么迫害人家小情侣的恶势力了。

  祝师停下脚步。

  不动是不动了,但看起来有点不高兴。他表情倒没什么变化,但仇薄灯瞅着他笔直地站在那里,诡异地觉得这人就是有点不高兴了。

  什么事啊这是?

  仇薄灯不怎么想理会他,但想了想,也没有再过去鸟窝那边,左右看了看,挑了根离鸟窝远点的树杈过去坐下,看左月生费力地和两只鸟比比划划,陆净从芥子袋里翻出一堆瓶瓶罐罐找能治伤的丹药,叶仓在一旁帮他整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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