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3)(1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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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闻言,仇薄灯把价值千金的花笺一翻。

  这花笺用清洲名纸落雪宣裁成,约莫一尺长一寸宽,正面浅墨银粉寥寥几笔画了一朵半开的白芍,背面以小楷提了一两行字:

  秦洧涣涣,方秉蕳阑。

  溱洧清清,殷盈洵满。

  末印一朱章,篆曰:天女。

  对,陆净看到他注意到篆刻,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,这天女,便是溱楼的头牌。要当溱楼天女可不简单,历任天女,都是公认的十二洲第一美人。有道是红阑歌舞三百楼,溱洧芍药独温柔。

  在前边引路的媚娘侧身笑道:几位公子来得巧,今晚刚好是天女涟第一次下阁接贴。

  陆净喜形于色,阖扇敲掌:这可真是再好不过,要是能得溱楼今夜第一枝芍药,这次来清洲也算是值了。

  你喜欢芍药你就说啊,左月生咬牙切齿,我去老头子的花圃里给你薅,要多少给多少。

  你懂什么?陆净深觉丢脸,溱楼的芍药只有天女才能送,天女的第一支芍药比夺仙门论道魁首还风光好吗?

  说来说去,不还是一朵花。左月生嗤之以鼻。

  朽木不可雕也!

  陆净和不渡和尚异口同声地骂。

  左月生深觉他们有病,站到同样兴致缺缺的仇薄灯身边,不怀好意地问:你们是在说,仇大少爷也是朽木么?

  仇大少爷对镜自揽就够了,你能吗?陆净不留余力地对左月生大开嘲讽,你就算对镜,镜子能不能塞下你都还是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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