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2)(2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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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就像在大火中冻死的人,从骨头到灵魂都是冷的。

  就大醉酩酊吧,就且歌且舞吧。

  左月生和陆净挤在胡同出口探头探脑,他靠在墙上笑,想着,歌尽了,舞散了,火点燃了,就该把自己放逐到没有人烟的地方了。可是不甘心啊他在溱楼听了那么多遍《孔雀台》,徘徊复徘徊。

  他在等。

  有一个人说了,会接住他。

  南疆与清洲相隔何止万里?

  他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来,也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赶到山花年复一年地开,旧人却未必一直都在。

  可那已经是最后的一丝希望了。

  你接住我了。

  仇薄灯轻声说。

  师巫洛做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动作。

  他环住仇薄灯的脊背,把人拉向自己,侧头聆听仇薄灯的心跳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确认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一个幻影。仇薄灯感觉到按住自己脊背的手指轻微颤抖,在恐惧,在害怕。

  犹豫了一会。

  仇薄灯抬起手,慢慢地回抱住他。

  夜凉也,月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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