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0)(3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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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太一剑应声而至。

  一路毕恭毕敬将太一剑捧过来的陶容长老:

  从破剑过来到太一过来有什么变化吗?原来作为天下第一名剑,太一剑您的自尊这么好满足的啊?

  陶容长老无言,索性移开目光,视线落到仇薄灯旁边的撑伞人身上。沉吟稍许,他拱手行礼:能否与阁下单独谈谈?

  师巫洛看了他一眼。

  我去看看左胖子他们在搞什么鬼。仇薄灯按住他的肩膀,你们谈吧。

  他没等师巫洛说话,便直接回阁楼中去了。

  师巫洛合上伞站起身。

  隔着重重雨帘,陶容长老感觉到他正冷淡地注视自己,那种感觉就像被一柄刀的锋刃指住,寒意里带着森然的敌意和杀机。这个世界上,只有仇薄灯一人会觉得他是个很容易手足无措的年轻人,又或者说,他只在仇薄灯面前像个活人。

  除此之外,他便是一把刀,一把不知道为什么对所有人都怀着敌意和杀机的刀。我记得你,师巫洛说,你去过真正的不死城,还见过万族鼎,也去过南疆。

  能够让您记住,是敝人的荣幸,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,陶容长老压下本能的寒意,略微欠身,阁下,这边请。

  雨渐渐大了,将烛南笼罩在阴沉里。

  海号停止,但编钟响了。

  仇薄灯进望海阁时,就听到左月生中气十足地骂他爹,从一毛不拔,连个铜板的零钱都不给他算起,一直翻旧账翻到不小心打碎了他娘的铜镜,推他顶包骂得情绪激昂,妙句频出。

  陆净一边给他倒酒,一边火上浇油:你爹这干的也忒不是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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