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9初提扯证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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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抽了身,也顾不得先收拾自个儿,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,掰开她紧夹着的腿,纤细的双腿还在微微哆嗦,分明是刚才被弄得狠了。瞧她个腿心处,白馒头似的私处被摩擦得狠了,红艳艳的一片,瞧着就叫人恨不得掰开她这处看看,细缝悄悄绽开了些,却还是叫白腻腻的浊液将她的细缝糊得满满当当,画面淫糜极了。

  她娇喘连连的,腰间失了他大手的力道,已经整个人瘫倒在床里——偏一条腿落在他手里,叫他给拉开,用干净的清水拧过的毛巾替她精心地擦着私处,就怕将她弄疼了。

  他的手指修长,将覆住瑰丽私处的外层给掰开,着迷地看着被遮掩在里面的小巧嘴儿,还躲在最里面,他手指往里探了探,指尖被吸住了,自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快意,让才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又跟着硬将起来,与他平时的清心寡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
  他的手指动了起来,轻轻地搅弄着小巧的甬道入口,“好受些了吗?”

  她软瘫在床里,半点力气儿都没有,巴巴儿地瞧着他的动作,羞是有的,可这样了,除了他没插入她的身体里,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了——也顾不着羞了,刚要点头,身子仿佛不是她脑袋在管一样,好似她的脑子同身子是分开的,不会接受同一指令。

  “难、还难受。”她这么说,又换了句话,“我还难受呢。”

  双手揪着被子,她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,不自觉地又将双腿夹起来,委屈地瘪瘪地嘴,“二叔,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。”

  这药效还真邪门,都叫她在他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,非但没觉得稍微缓解些,反而更难受了——

  陈二晓得个中缘由,就凭高诚那人,拿来的药还能是轻易就解得了的,“玫玫,我比你大这么多,为着你将来着想,也不能真碰了你。”

  这是托词,分明是有套对着她呢。

  偏她不知道,还当他真不把给她当解酒药,“二叔,我难受呢……”

  哭得委委屈屈的,把人给哭得都没了劲儿,又把人哭得难受,陈二偏就卡着一事儿,柔声道,“玫玫,我不能把你祸害了,你还小呢,还太小……”

  “小什么小的,”她这个态度也不太好,“我哪里小了?”

  说话间还一挺胸脯,是显示她并未说谎。

  陈二还真叫她给拿捏住了,也没几个手段,要真论手段也没有,无非就是年轻——他到好,这样年纪上入花丛,给迷了魂一样的伺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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