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.我怎么敢肖想她?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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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献舞的胡姬自己也犯了难,不知道自己的情意该向哪位倾泻,就唯有做得面面俱到。朝罗朱那边多看了一眼,就要冲谢重山这边露出个勾人微笑。

  谢琼与谢重山用了一张矮几,坐在他身侧。受着那胡姬的频频媚眼,又瞧谢重山只顾着看自己。

  她一时心里酸涩,一时又难免欢喜。

  欢喜的是谢重山方才并未因那罗朱而生气,酸涩的却是他说他不敢肖想她。

  堂上金发的男子罗朱醉后眯眼,盯着堂下跳胡旋的半裸舞姬,酒色俱敛进那双灿烂明亮过晚霞的眼眸,倒是和谢琼今日在石楼中看见的嫖客们一样好色。

  “罗朱是羌胡王子。手下有些人一直盘踞在宛城。借着他的关系,也许我们能打探到和谢家一案有关的消息。”

  谢重山神色冷淡,却十分专心地跟谢琼咬耳朵。

  他并非如谢琼所想,一点也不生气,只是忍着罢了。

  常言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
  这少年的心眼在情事上本就十分的狭小,从前看到谢琼跟前出现些相貌端正的男子,心里就要犯嘀咕。

  今日见着谢琼和罗朱纠缠却并未生气,不过是觉得罗朱对谢琼出言不逊,怕自己再冷脸惹了她伤心。

  然而,喝了酒的人,和吃了醋的人一样,是一点也不讲道理的。

  谢重山方才吃了醋,现在又喝了酒,两样都沾了。

  此刻又见这姑娘眼神瞟来瞟去,一会儿看看堂上的罗朱,一会儿又瞧瞧绮罗堆里的舞姬。怎么还能忍得下去?

  “虫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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