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下的肉偿这是代价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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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沉年瑟瑟缩着肩膀靠在一半车窗玻璃上,小脸滴粉搓酥,她僵硬地摇了摇头,嘴里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单音节词。

  “不,不……哭……了。”

  扶宴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。

  小丫头倒是没什么别的本事,就是惹他生气处处在行,哪里不舒服都要表现出来膈应他一下,除了在床上,她在哪里哭都会令他怒不可遏。

  有钱人住的别墅庄严气派,几层楼高,门口的铁门处依旧是站岗的两人,佣人齐刷刷地弯身,这是沉年第二次踏足,非典型泰式风格,倒有点意大利现代感,虽然灰色系为主,却并不会显得压抑沉闷。

  不同于第一天刚开门,一小截藕臂肌肤紧缩的冰凉触感,今天似乎是特意调了温度,适中宜人。

  相同的是今日那大厅的窗帘没拉开,正中央的沙发上和那天一样坐了一个人,一个男人。

  逆光也看得清楚,棱角分明硬朗的曲线,就连眉骨都隐约可见,仰面躺着。

  一身黑色衬衣质感流畅丝滑,垂落下来的右手指节还在把玩着一枚刻有白虎暗纹的打火机,火苗在虎口忽明忽灭,吞噬罪孽。

  衬衫的纽扣解开,大片黝黑的皮肤外敞,脖颈上悬挂着男式粗链,仔细看,也不难看出链尾扣着一枚字母戒指。

  周身荆棘丛生,溢出狂野不羁的叛逆气质。

  “你要是学不会打招呼,下次大可以滚出去。”

  扶宴冷峻开口,看来对沙发上那人的身份早就心知肚明。

  “别以为谁他妈都闲得蛋疼跑来清迈做客。”

  打火机壳盖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,对面男人说话的语气简直是硬碰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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