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7)(3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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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爱信不信。

  你,阿水被狮子猫气得眼睛泛红,手指神经质的捏住腰间悬挂的黑瓶子。狮子猫一见阿水这幅样子,就想起那句扒皮,全身毛抖一抖,非常没出息的躲在忘归这把剑后面。

  而能够阻挡阿水脚步的,正是忘归。

  金黄的剑气横空扫出,削金断玉,贴着阿水的鞋尖将地面豁开一人粗的口子。

  石砖断裂整齐,阿水被忘归吓得后退两步。

  狮子猫猫仗剑势的往前跨三步,伸出猫头一看,猫眼惊讶,剑啊剑啊,你把人家的地刨这么深,咱得赔钱。

  忘归剑尖的嘚瑟顿时止住,它浑身光溜溜锋利利的,可没有钱赔,最值钱的就是自己了。忘归暗戳戳的想,自己是主人的,没有主人的命令,它不能出卖剑换钱,那么这钱肯定是主人替它赔。

  这么一想,忘归觉得自己聪明极了,以至于看见单渊火烧眉毛的冲进院中的时候,欢天喜地的扑过去。

  它对主人的徒弟很有好感,傻傻的一看就好欺负。

  剑柄贴上手臂,单渊接受了师尊这把佩剑的撒娇,忽视阿水,问狮子猫道:师尊怎么了?

  狮子猫对单渊跟阿水不一样,灵活的闪开身体,说:小白在睡觉。

  它确实没撒谎,它家小白就是在正儿八经的睡觉。

  房内静悄悄的,只有单渊跟阿水的脚步声,他们经过放着汝窑白瓷花瓶的博古架,瓶中插着几枝盛开的红莲,对面墙上挂了一副烟雨图。

  再进去就是一扇绘了碧色藕荷的屏风,单渊绕过屏风,只见素色的纱帘后躺着沈白幸模糊的人影。

  师尊,单渊轻轻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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