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7)(2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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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这句话说的平铺直叙,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,岑柏言却从他单薄的侧影里读出来一丝不明显的脆弱。宣兆就像一片羽毛,明明看着那么轻,风一吹就跑了,却又出人意料的坚韧。

  这片羽毛好像落在了岑柏言胸腔里,挠的他心头有些痒。

  他紧了紧身侧的五指,刻意忽略那片在他胸膛作乱的羽毛,挪开眼神:你不换件衣服。

  他身上这件衬衣穿了一晚上,在医院又出了那么多汗,肯定不舒服。

  嗯,宣兆起身,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家居服,看了看岑柏言,我去厕所换。

  不用,你在屋里换,岑柏言说,我去外头抽根烟。

  岑柏言虚掩房门,摸黑点了根烟。

  宣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

  岑柏言看着指间那一点火光,皱眉思考起来。

  他还没思考出个什么结论,楼梯下传来脚步声,伴随着两个男人的交谈。

  宣兆好像说过,同层的两个是网吧网管,这个点儿下班也不稀奇。

  其中一个说:昨儿看了个片,两男人,妈的还挺带劲。

  另一个回答:怎么?想试试啊,我看和咱们同一层的那瘸子不错,操|他妈的,腰是真细。

  岑柏言吸烟的动作一顿,瞳孔在黑暗中骤然紧缩,眼底浮起一丝戾气。

  他那门我试过,搞根铁丝捅捅就开了。一个人嬉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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