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4)(3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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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对门的男人把垃圾堆在了墙角,咸腥气味在鼻端久久不散,岑柏言咬着牙,由于过度吸烟而发炎的喉咙里涌起难以忍耐的血气。

  无声地僵持了良久,宣兆紧绷的肩膀线条终于轻轻一松:进来拿把伞吧。

  他拿出钥匙,转身去开门,还没有插入锁孔,金属钥匙坠地的清脆响音在楼道里荡出回声。

  叮叮叮

  宣兆被岑柏言在身后一推,整个人撞上了房门,紧接着耳边传来粗重灼热的呼吸声,两只铁钳般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,岑柏言随之覆了上来,将他牢牢拥进了怀里。

  宣兆还来不及挣扎,岑柏言突然垂头咬住了他的耳垂

  是真的咬,岑柏言像是急于宣泄某种压抑的情绪,将宣兆冰凉的、沾着雨水的耳垂咬在嘴里。

  宣兆低呼一声:岑柏言你疯了!

  他反手要去推岑柏言,手掌却反而被岑柏言抓住了。

  岑柏言从身后叼着他的耳垂,一只手强势地扣着宣兆的腰,另一只手五指穿过宣兆的指缝,把宣兆的手心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门上。

  宣兆完全被困在了岑柏言火热的胸膛和冰冷的门之间,他呼吸愈发急促,重重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.柏言,你先松开我,我们好好谈谈。

  谈什么?岑柏言松开了宣兆的耳垂,嗓音低沉暗哑,谈你要怎么赶我走,怎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,打算怎么这辈子都不再和我联系?

  宣兆浑身一颤,在禁锢中艰难地偏了偏头:你先.先松开我。

  封闭的楼道里一丝天光也透不进来,两个人靠的这么近了,岑柏言才能看见宣兆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
  他乌黑的发丝沾着水汽,脸上毫无血色,只有耳廓那一圈是红的,耳垂更是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,上面还残留着他浅浅的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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