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8)(7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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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岑柏言停在了咖啡厅外,拎着包大步跑了进来,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宣兆。

  怎么跑这儿来了?岑柏言俯身,他一路赶过来,稍稍有些喘气,拿起宣兆面前的杯子,渴死我了操!

  岑柏言被苦得眉头紧锁,接连呸了好几声,拉了张凳子在宣兆身边坐下:这什么玩意儿,是人喝的吗?你不苦啊?

  宣兆被他逗笑了,弯着眼睛说:苦啊,苦点儿才精神。

  歪理,赶紧吃颗糖。

  岑柏言从兜里摸出两粒糖果,剥了糖衣,先往宣兆嘴里塞了一颗,接着才给自己剥了一粒。

  宣兆咂摸着奶糖:这回甜了。

  怎么傻乎乎的?岑柏言哼笑,你来这儿干嘛呢,见谁了?

  一个老朋友,她特地来海港找我。宣兆回答。

  什么朋友?岑柏言很警惕,还特地来找你,男的女的?多大年纪?家住哪儿?找你干嘛来的?不会是那个萧一诺吧?

  宣兆挑眉:你怎么还对一诺耿耿于怀,小心眼。

  前天我去你学校接你还遇见他了,岑柏言磨了磨牙,那小子对你贼心不死。

  他故意气你的,宣兆缓缓站起身,走了,不是看樱花吗,再晚公园关门了。

  我和你说,今天看樱花我必须拍个咱俩合照发朋友圈,我气死萧一诺那大傻|逼,岑柏言拿起宣兆的包,啰嗦个没完没了,哎你手套呢?现在可还没到夏天,你忘了你长冻疮的时候了.

  好天气没能坚持多久,隔天又下起了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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