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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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鉴病容易,鉴人却难;鉴自己,更是难上加难。傻了那么些年,一朝聪明起来,他只觉得视界无限开阔。

  方馥浓能做到的,原来对他滕云而言,也是轻而易举。

  战逸非本来还想问问对方,方馥浓去哪儿了?可话都到了嗓子口,却哽在那里像一根鱼骨,吐不出,咽不下,半晌之后自己化没了。

  他这会儿同时被惦念与愤怒攫了住,气得要死,怨得要命,偏偏还很想他。汽车喇叭像闹夜的猫叫一样令人心烦,战逸非抿了抿薄如纸刃的唇,却抿不出一丝慰藉的薄荷甜味,只得躁怒地骂了声:“滚他妈的!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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