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1章 847.回首繁华如梦渺（85）（2 / 5）
“月、月牙儿？”
女童眨眨眼，咧嘴一笑，手轻拍她的脸，如婴孩时一般，“姨。”
甄善呼吸微窒，不是梦，不是梦……
可怎么会？
甄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，握住面前女童的肩膀，“月牙儿，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这地方如何能待？
她不是将这孩子送走得远远了吗？
月牙儿“啊”了一声，不明白甄善的意思，抬手将手上的布老虎递到她面前，“姨玩。”
甄善脸色发白，她再没发现这孩子的异样，就傻了。
“月牙儿……”
“姨玩，”小女童坚持地将布老虎递给她。
甄善浑身发冷，心不断往下坠。
她不会忘记，三年前，才五岁的小女童就能咬字清晰地将《幼学》背出来，在姐夫身亡后，哭红了鼻子，却还是乖巧地抱着她的脖子安慰她。
如今，甄善双手滑落，眸光颤抖得厉害，无力再触碰她一分。
“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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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童眨眨眼，咧嘴一笑，手轻拍她的脸，如婴孩时一般，“姨。”
甄善呼吸微窒，不是梦，不是梦……
可怎么会？
甄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，握住面前女童的肩膀，“月牙儿，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这地方如何能待？
她不是将这孩子送走得远远了吗？
月牙儿“啊”了一声，不明白甄善的意思，抬手将手上的布老虎递到她面前，“姨玩。”
甄善脸色发白，她再没发现这孩子的异样，就傻了。
“月牙儿……”
“姨玩，”小女童坚持地将布老虎递给她。
甄善浑身发冷，心不断往下坠。
她不会忘记，三年前，才五岁的小女童就能咬字清晰地将《幼学》背出来，在姐夫身亡后，哭红了鼻子，却还是乖巧地抱着她的脖子安慰她。
如今，甄善双手滑落，眸光颤抖得厉害，无力再触碰她一分。
“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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