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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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被搔的口感舌燥,却仍面无表情望着台上,任由她。

  像是厌恶他的装模作样,她变本加厉,手往他腿中间游去,摸上他腿间拉链,想拉开。

  卫炤握住了她作恶的手,把那只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。摩挲她的手心的纹路,很轻很慢。很色情。

  许荧玉躲在面前层层叠叠的书中冲他眨眼,嘴唇张开合拢无声地说着几个字,齿白舌红,表情嗔然。

  他看懂了。

  真色。她说。

  卫炤办公室外学生来往嬉戏打闹,办公室内许荧玉被他狠狠顶在墙上,捂着嘴,偶尔漏出几声切切的呻吟。

  她眼泪落得很凶说疼,又说舒服。反反复复,胡言乱语。情欲蒸腾了她的理智。

  她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白色文胸,下身已尽光裸,如一尾鱼,脚踝上还吊着白色的内裤。

  少女身白如玉,唇红似血。身姿体态像一尊浑然天成的玉像。不,玉像不如她,世上哪尊玉像能有鲜活。

  像无边寒夜中燃起的一捧火。那般剧烈,炽热,烧的人只想为它肝肠寸断。

  办公室只有书桌上开着一盏灯,卫炤把她压在书桌上干她,她的脑袋撞到堆在书桌上的一堆文件,头发纠结杂乱,光裸的身体紧贴冰凉的桌面。

  白与书桌的陈旧对比出病态的美。卫炤把她的腿向上压,下身很用力的顶。她仰着头,目光散乱,空荡荡。蓬乱稠密的头发在书桌上铺就成一朵黑色的花。

  卫炤很舒服,喘息间发出喟叹。再反馈至身体上,顶的更加用力,顶的她想逃,手四处乱抓,无处着落。

  她推开卫炤,说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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