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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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真是个小孩子。

  卫炤伸手摸了摸她脑袋,粉色昙花一现。头发染回了黑,被剪短。很短,长度到脖颈。他又摸了摸发尾,很硬,有几根没被染到的头发漏了出来,如粉,似白。

  看着乖。眼睛带着水汽的时候更乖。真乖。

  卫炤把许荧玉往下又压了压。性器入得更深,许荧玉身子一抖陡然失声。眼里流出更多泪来。

  许荧玉整个身体都被卫炤支撑着,她无力垂着眼,恍惚间似乎看见粗长的硬气把她薄薄白白的肚皮顶出一个形状。

  她想伸手去摸,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。

  卫炤这回是铁了心要操死她。她知道缘由。对所有物的占有欲,也可以说动物本能,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。

  而这场要命的性交就是他的宣告。野兽发了疯,再好的驯兽师也解决不了。更何况她什么都不是。

  这是他的权力。

  她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商品。或者说,一个妓女。等价交换,银货两讫。

  但也不能真任他发疯,

  许荧玉不断地喘着气,试图说话,试图求饶。口中溢出轻飘的字句在猛烈的撞击中瞬间飘散如烟。

  像是从未出现过,留下的只有她的哭音。

  脑子一团浆糊,耳边全是稠绵暧昧的水声和物具嵌合的啪啪声。许荧玉下身光裸,被征伐,被入侵。

  两人连接之处一片滑腻,湿哒哒。很是色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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