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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桑絮站在棺前,看着死去的桑儒,想到了还没受到应有惩罚的丁怡,还有将将苏醒的寂敏。

  一切都没了意义。

  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?

  他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  他还没有真心悔过,他还没有和妈妈道歉,他不可以死,他不配死的啊。

  他怎么能,就这么死了呢?

  他真的死了。

  *

  葬礼隔日后结束,桑儒入土,桑絮也跟着消失了。

  丁家无暇顾她,只有周长柏随口问了一句,管家只说去找。周长柏挥了挥手,意思作罢。

  如今丁家局势不明,丁学训的孤女丁怡疯了,丁学训是肉眼可见地颓老,那么本就是外人的桑絮此时在哪里,在做什么,似乎已经没有多大意义。

  周长柏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。

  真的在为桑絮着急上火的,只有桑儒死的当日就飞来南安的傅遇安。可惜这场连丁学训、周长柏也只来观礼一眼的葬礼,溪地傅家的遇安少爷注定没理由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  对余暗而言,也是这样。他只能藏在棺灵室外,隐在角落之间,日夜看护缄默于棺前的桑絮。

  她只给他留了一面背影,瘦弱,怠倦,顽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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