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6)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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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疯了?汪峦微微倾身,难不成那纸车入云水习俗的断绝,就是因为扎纸的赵瞎子疯了?

  可这世上会扎纸的, 又岂赵瞎子一个?

  好端端的人,说疯就疯了?祁沉笙显然也是对赵瞎子的事将信将疑,伸手按按汪峦的肩膀, 对何城东说道:先遣几个人暗中看着他, 明天我们一早就过去。

  看看他是真疯, 还是装疯。

  --------

  次日清晨,说是要早去, 可祁沉笙如今到底是产业众多,手下那些厂子虽不说个个都等着他拿主意,但每日报送上来的事,也确是不少。

  如此为着腾出些时间,七点钟刚过, 他就早早地动身离开了,临走前只说汪峦再多睡会,吃过早饭后他就回来。

  祁沉笙去后,汪峦因着身子虚弱,倒真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。可终究是睡不沉,八点钟刚过便再睡不着了。

  可不料自打他起来,那丰山絮絮叨叨的声音就没停过:

  不过是去寻个瞎子,夫人又何必非要走这一趟。

  前段日子,您身子刚养好了些,哪里就经得起这么折腾了。

  二少爷也是,直接派人将那瞎子绑了来就是了,谁又敢说什么呢--

  汪峦洗漱过后,半靠在铺着玉席的躺椅上,手中端着只小巧白釉碗,用勺子拨动着白粥中的青笋鸡丝,听着丰山还是念念不绝的声音,直摇头笑笑:你这么大点一个人,哪里有那么多操心事?

  您还笑呢,丰山见着他笑了,一面从外头下人手里,又端来了七八样清口的小菜,一面小声嚷嚷着:这还不是被您吓出来的。

  夫人您也不想想,自打我跟着您起,您这都大病了几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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