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8)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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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好似刚刚什么人都没有来过,他只是出了个神罢了。

  空气越来越闷热,可雨就是落不下来,姚继沣有些难耐地伸手,想要暗暗胀痛的太阳穴,可刚刚一动手肘便将什么碰到了地下。

  他并不想弯腰去捡,可仍有它那么掉着,心中总是有挂念的,于是思量二三之后,姚继沣还是俯身摸索起来。

  很快,他的指尖便触到了什么东西,姚继沣再探几分终于将它捡了起来,可就在拿到桌案上的瞬间,他却睁大了眼睛。

  那是一枚并不大的木梭,十多年的时间让它干裂出深深的伤痕,但姚继沣还是认出了刻在角落处的小小字迹。

  素犀

  这是素犀用过的木梭,是他刻上的字迹,它们遗失多年,只留在记忆的深处,如今却又毫无征兆地再次出现。

  姚继沣的手颤抖着,握着它,任由粗糙的木刺扎入掌心,可随着一声不堪重负地脆响,那枚木梭竟突然裂开了。

  他慌乱地松手,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去补救,但目光却最终被另一样东西所吸引了。

  那是张并不算陈旧的白纸,叠得四四方方,却仍旧露出了黑色的字迹。鬼使神差地,姚继沣将碎裂的木梭放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将纸片从残渣木茬中挑出,而后慢慢地展开--

  --------

  你为什么说,素犀是被姚家逼死的?云水畔的酒楼上,汪峦看着坐在对面的程岗,浅浅地抿了口祁沉笙递来的茶水。

  不是姚家还会有谁?提起当年的事,程岗还是激动起来,声音颤颤地说着:当年我们虽然并不把婚约当真,但她乍来云川,跟前只有我这么一个熟悉的人,当然什么都跟我说。

  她在天锦坊里的事,我能不知道吗--

  因着之前对于程岗和姚继沣的怀疑,尽管眼前的人看起来确是情真意切,汪峦也不再轻信什么,他看了眼身边的祁沉笙,而后又问道:既然你们都不把婚约当真,那你又为何要在素犀出事后,才同意与卢家的婚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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