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2)(4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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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砚佯装没见着他伸出的手,顾自笑道:我晚些去沈家一趟。

  随便你吧。萧罹没收回手,而是继续向前。

  谢砚打掉他的手,声音有些喑哑:你要做什么?

  子钦,你生病了。萧罹确定他的脸不是因为酒没醒,而是昨夜淋雨受了寒。

  谢砚自然也是发觉了,他站起来,有些乏力道:小事。

  不是小事。萧罹说:我叫人去找太医给你看看。

  你要想叫,那就去吧。谢砚散着青丝,微微侧过头,露出半边发红的脸,说道:只是回来,我可能就不在了,还要劳烦四皇子和太医多等会儿。

  萧罹半晌没讲话,见到一旁束发的簪子,出声道:我给你束发。

  好啊。谢砚没拒绝,答应很爽快,快到萧罹犹疑了一瞬,他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一样。

  谢砚坐在凳子上,静静地看着屋外出神,从头到尾都没讲话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  萧罹看到今日的谢砚,想到昨夜他醉酒后在他面前哭。哭得眼睛发红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问他为什么哭,他却一个字都不讲。

  这是萧罹第一次见谢砚这样。

  明明哭的是谢砚,却每一下都疼在了他身上。

  哪里有什么见不得女子哭,分明是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说,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,只敢在酒后壮着胆子哭一哭。萧罹没有办法,只好自己猜。

  他猜,是右符的事情压得谢砚喘不过气,是陈家压得谢砚只敢在酒后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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