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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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壑想不通的是,他都已经被人赶出了家门,为何他们还迟迟不肯放过他,直接在科场这一条路上按死了他,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,不过是略有薄厚而已,为何要将他往死路上逼?

  还有养母临终前那一句:壑儿,你得自己立起来,往后大约谁都靠不住了,你得将大夫人的一切都夺回来,莫要让鸠占鹊巢。

  他参加童试之前,在官衙处报不了名,他从临安一路赶到汴京,求见父亲,在父亲的官邸前跪了一夜,大雨倾盆而落,直至天快亮时,他等的摇摇欲坠,终于等到了要上朝的父亲,他只想问一句:“为什么?”

  却被父亲一脚嫌恶的踢开,皱眉道:“不知耻的东西,你怎么还活着?”

  在那一刻,他的心终是死了。

  那是他第一次去汴京,大抵……也是最后一次去汴京了,巍巍帝都,堂阔宇深的临安侯府,并容不下一个他。

  儿子眼巴巴的问自己,父亲是不是也会带着自己掏鸟蛋?呵,从未,他的父亲恨不得他去死,怎么会有与自己父子情深,其乐融融的时候?

  谢壑摸了摸儿子的冲天鬏道:“回去吧,看看你阿娘在家做什么呢?”

  谢宣摸了摸鼻子,绕了这么一大圈,他是一点儿故事没听到啊,他爹的嘴比锯了嘴的葫芦还严,罢了,去阿娘那里打听吧。

  他暗中冲系统摊了摊手,一副无奈的模样,不是他不问,是他爹不肯说。

  却说惠娘从午睡中醒来,出门看到门板上的字,知晓父子二人上山了。

  她看了看天色,并未真的等饭时才去隔壁帮忙,她站在门外张望了片刻,仍是没看到这父子俩的人影儿,遂挂了门,去了隔壁家。

  第13章

  三五个青壮汉子正在夯地基,薛氏上了年纪,也干不了太重的活儿,索性来到临时搭建的灶台旁准备晚饭。

  一抬头看见惠娘走了过来,薛氏忙笑着招呼道:“小娘子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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