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6)(7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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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回忆的尽头,那双狼性毕露的阴鸷目光,是恨不能咬死窥伺爱神者的实质。

  顾俭愣住,那男人的面容他再熟悉不过。

  那分明,便是他自己。

  小东西欢快的被他握在手中,牵引着顾俭去到主人身边。

  光晕欢欢喜喜的蹭蹭顾俭,瞬然融进望舒身上。

  瘦弱的小孩子在明明灭灭间迅速开始抽芽长大,缠绕的望舒花枝蛮横的霸占对方的每一寸,顾俭终于得见衣下光景,那当真是一副如同方才所见还要欺霜胜雪的一块绝品画布。

  只是如今多了这些望舒花,却更添几分令人想入非非的凌虐意味,红痕交织缠绕的标记当真令人无法自已,顾俭咬咬后槽牙,将他裹进自己怀中。

  他乌发瀑展,昳丽惊心,滚烫的水流自动绕开,亦不忍伤他。

  周遭碎肉漂浮其中,鼻翼完全没有办法辨别,可不知为何,顾俭并不感到呼吸困难和滚汤浇在身上的抽痛。

  望舒缓缓睁开那双苍色眸子,漂亮的眉眼中轻轻柔柔的荡起笑意来。

  他们在横尸遍布的铜炉中生死与共,望舒显然是想起来了,他回握住顾俭指节。

  荒唐的是,顾俭此刻竟忽然放松下来,他甚至还有间隙调笑对方。

  密密痒痒的触感从掌心传来,顾俭在他手心写,这次没有人再从外面给你开炉门了。

  望舒轻轻点了点手指,回道:办法来了。

  他不会顾俭凭空写字的心理算法,于是握起他的手,认认真真的写下,距离近时,柔柔荡荡的发丝拂过顾俭手心,他竟不合时宜又想起望舒身上类花类草木的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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