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3)(5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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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我说的也不作假,疯了几年,什么都梦到了,偏偏梦不见她,因此我醒,日日在想她。

  何蝶生眉眼平静,暗藏阴冷,捏着酒杯的指尖用力到无血色,在杯子即将不堪重负的一瞬间,又松开手。

  她不懂元白之交,反正你们也不是那种情况。

  东菱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,却又不知从何而起。

  何蝶生不置可否,给自己倒酒。

  场小酌的时间并不长,大部分时间她们在沉默地对饮,何蝶生偶尔说上两句。

  事起自京州,北海、青州、海城都有影响,近日里不太平,一些事情,让你家里人少碰为妙。

  东菱问:何市长知道吗?

  何蝶生笑的有几分狡黠:你猜知不知道?

  东菱望着她没有作答,场酒局就此散了。

  东菱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家,行至半路,司机忽地急刹车。

  东菱往前倒一下,皱着眉刚准备问情况,就看见从机车上气势汹汹下来的女人,女人摘头套,露出张戾气十足的脸。

  你有病?半路拦车?

  何蝶生那个贱种找你喝酒,她跟你说什么?

  论表面功夫,玄渡不如何蝶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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