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6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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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雷斯垂德不明白了,“结合已知的分析,可知凶手的女性长辈从事性工作,这点深深影响了凶手。一个月前,他开始报复杀人,一周前又在作案后留下围巾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  巴尔克摊摊手,“我不知道,但第一封威胁信就是在碧丝卡被杀后寄到警局,这里面总有关联。

  e.e建议,查一查来自波兰的移民。首先着重调查棕色头发,尽管这并不是一种特殊的发色。第二,调查与碧丝卡面部有相似点的人,最可能是眸色相同,尽管褐色也是一种常见眸色。”

  当时,巴尔克觉得e.e的建议还是太宽泛,但现在结合了凯尔西的侧写,他完全不再如此认为。

  “探长,笑一笑吧。你把s与e.e的推论综合起来,凶手的范围已经很小了。”

  凯尔西忽略奇怪的昵称又又又增加了,将第三位被害人的冷冻柜打开,仔细观察碧丝卡的尸体。

  凶手选择将围巾留在碧丝卡身边,而非其他受害者,其中一定有原因。“长相是一种可能,也有可能一周前受到某种刺激,促使他留下围巾后发出威胁信。”

  “受了刺激?”雷斯垂德的不解更多了,“这太宽泛了,有很多可能。这点最可能推理出什么新线索吗?”

  “共犯。”

  “共犯。”

  凯尔西与巴尔克异口同声地说到。

  巴尔克对凯尔西耸耸肩,“喔!这不是我的认为,是e.e的想法。应该恭喜他吗?能有人与他想法一致。”

  **

  四月三日,上午八点,新闻社收发亭。

  编辑助理麦克睡眼惺忪地打开信筒,指尖的黏糊糊让他瞬间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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