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（3 / 4）
方黎心疼的安慰着他，仿佛病痛从未在自己身上发作过似的：“向前看，宝儿，你的一辈子还长。”
“别让我放不下你，蒋沐凡。”
蒋沐凡呼吸一滞，再没说话。
……
那天，蒋沐凡把方黎紧紧搂了一个晚上。
他们贪恋的呼吸着对方的味道，好似再次睁开眼睛，怀抱里的人就要消散掉一样。
他们是那样的难以割舍，却又是那样的无可奈何。
第二天天亮，方黎又回归到了之前的状态，前一天的清醒与深情都不复存在。
之后一直到冬至那天，蒋沐凡都没再听到过方黎说过一句正常的话。
方黎每一天都像是在强撑着，最后的理智拉着他，让他按时按点的睁开眼睛，让他不要停止的极力呼吸。
蒋沐凡知道方黎辛苦又痛苦，也知道方黎是在为谁这么艰难的扛着，他有时难过的就要窒息，但却死也说不出让方黎停一停，歇一歇的话。
他知道，方黎若是停止痛苦，便是永别。
蒋沐凡自私的没办法接受。
他想跟方黎熬过新年，熬过新年又想熬到立春，过了立春又想跟方黎看看夏天的柳枝，无休无止，无止无尽。
可那是永不可能实现的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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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让我放不下你，蒋沐凡。”
蒋沐凡呼吸一滞，再没说话。
……
那天，蒋沐凡把方黎紧紧搂了一个晚上。
他们贪恋的呼吸着对方的味道，好似再次睁开眼睛，怀抱里的人就要消散掉一样。
他们是那样的难以割舍，却又是那样的无可奈何。
第二天天亮，方黎又回归到了之前的状态，前一天的清醒与深情都不复存在。
之后一直到冬至那天，蒋沐凡都没再听到过方黎说过一句正常的话。
方黎每一天都像是在强撑着，最后的理智拉着他，让他按时按点的睁开眼睛，让他不要停止的极力呼吸。
蒋沐凡知道方黎辛苦又痛苦，也知道方黎是在为谁这么艰难的扛着，他有时难过的就要窒息，但却死也说不出让方黎停一停，歇一歇的话。
他知道，方黎若是停止痛苦，便是永别。
蒋沐凡自私的没办法接受。
他想跟方黎熬过新年，熬过新年又想熬到立春，过了立春又想跟方黎看看夏天的柳枝，无休无止，无止无尽。
可那是永不可能实现的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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