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节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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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这么多年丝毫不曾插手白遂的生活,更不用说该有的教育,却每每逼着他要足够勇猛威武,智慧过人,就像他和妻子曾经期许的那样。

  说到底,也只是把白遂当成一个工具而已。

  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他呢?失职的,从来不是孩子,而是他这个做父亲的。

  向来挺得极直的脊背,此时也稍显佝偻,他挥手叫退了身边所有人,一个人坐在书房里,夕阳下山又到第二天黎明初现。

  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
  现在还只是小可怜巴巴看着青徽要哭不哭的时候。

  说起来,芝兰都觉得神奇,为什么自己看着长大的少族主,会无缘无故那么爱粘着一个之前并未认识的人,他们之间亲昵的模样,简直就像被胶水黏在一起,怎么都弄不开。

  青徽手指尖在他脖颈处轻轻地按揉着,一言不发等他自己思索。

  白遂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。

  ***

  这一整日被突发事件搞得惶惶然然,忙忙碌碌,天色暗沉时,她才终于“摆脱”了白遂。

  芝兰过来送她,施施然行礼道谢。

  青徽笑着推辞:“哪里,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  两人言谈恳切,都是一副为白遂好的模样,说了大概有一刻钟的话,这才分开。

  青徽走出这偌大的院子,回头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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