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3)(7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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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喂,安安。原斯白的声音透过屏幕传进了耳朵,兴许是心理原因,池矜献竟然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。没有在上课吗,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啊。

  巨大的恐惧和害怕因为这些声音也得到了缓解释放,池矜献嘴巴微撇,喊:小爸。

  安安?原斯白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,忙问,怎么了啊?

  小爸,我池矜献声音里忍不住夹杂了哭腔,他磕磕绊绊地说,我、我好疼,我难受,我感觉、身体里缺缺东西,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你来接我回家

  那边传来了东西猛坠在地的声响,原斯白说了什么池矜献已经无暇顾及了,他求救一般地自顾自说:下午智环亮了我想、我想放学回家再说的,可我现在好难受

  小爸,我会不会会不会死掉啊。

  住口!原斯白厉声打断他,呼吸沉重,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,池矜献,你再胡说八道一会儿接到你我会揍你的池绥,池绥安安,不要挂电话,别怕,没事的。五分钟,我和你爸五分钟就到。

  池矜献一手还揪着衣服,闻言嗯了一声,他好像快没力气开口了。

  为了转移一股股涌上来的疼痛,池矜献眼睛在小小的隔间里乱看,以让自己可以分散点注意力。

  片刻后,他定定地盯着门后的锁钮进来得太慌,没把门锁上。等过会儿下课有人进来吓到别人就不好了,池矜献想。

  他松开揪自己衣服的手,伸手够着打算去锁门,却见本严丝合缝关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,都来不及制止。

  池矜献正要努力说句抱歉有人,一抬眸,却忘记了所有的言语。

  陆执笔直地站在他面前,在看到池矜献是一幅什么状态时,他本还舒展着的眉头霎那间紧蹙起来。

  你怎么了?他下意识抬手去碰池矜献的额头,滚烫得吓人。但就是如此,他脸颊上方都没有一点发烧后的绯红,只有嘴唇是血红的,上面还有一排发狠的牙印。

  池矜献刚刚才把自己会不会死掉的念头压下去,见到他,这念头转眼间就以一种更猛烈的架势冲进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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