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0)(7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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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池矜献觉得有些不对,迅速抬眸去看,就见陆执目不斜视地轻拉了一下他胳膊将他拉到离自己更近的位置,他自己则目光清冷地看着前面已经倏尔停在原地的众人。

  哥?池矜献还犹如不确定般有些犯傻,他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,问,你怎么来了?

  感觉到你即将要被欺负,我让方叔调头过来看看。说着这话时,陆执甚至都没有垂眸看他一下,只是冷漠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看。

  但池矜献能听出来他是在宽自己的心。可没什么用,池矜献仍然还心有余悸。

  他刚才是真的有点儿怕,不然才不会跑。

  陆执任毅然声线发颤。

  你想要对他做什么?陆执问,音调毫无起伏,也没含着多少冰冷,但就是莫名地令人心惊。

  晚霞倾洒下来的不多的光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淡去,落了些阴影将他们不均匀地遮盖。

  长而静谧的道路上,两边的路灯还安静地立在那儿,没丝毫要亮的意思。

  一道裹挟着凛冽寒风的、没有味道的味道猛然间炸裂,夹杂着常年不化的冰霜雪地,覆在人脸上时,似乎能让人感到雪崩一般的实质,被割裂了皮肤,直致鲜血淋漓。

  四肢是第二个感受到的,秋季里本还如常体温的骨肉突然像是血液无法流动了,雪崩般的重量如数砸在肩膀上,地面上响起一道紧接一道的扑通跪地声响。

  任毅然脸色发白,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。

  与此同时,一抹极其清淡的香气在周围缓缓晕开。在寒裂的冰雪中,远处似是有一株傲然挺立在鹅毛雪地中的凛梅,越冷,它开得越旺,香气也自然越纯。

  是无限冷冽中唯一的一抹温柔。

  那抹温柔,如今全在池矜献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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