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4)(4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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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喊完便垂着眼眸不再说话,似是有话要问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,所以只好安静地想措辞。

  陆执耐心地等他,道:怎么了?

  对方的回应给了池矜献莫名的勇气,他抬头直盯进陆执的眼睛,神情无比认真:哥,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啊?

  深秋了,一天里的昼夜温差很大,下午放学后的温度裹挟着凉风,直往人的脖颈里钻。

  但并不让人觉得冷。

  陆执不自觉地轻眨了下眼,清醒了些。他问:什么?问完他又眨了次眼,语速几乎有些快地说道,认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问我?自己不知道么?

  闻言,池矜献眼睛微亮了起来。他睁着过于明亮的眼眸,立马道:你还记得任毅然截我那天,我犯病,我跟你说我小时候被打过一管针剂吗。

  就是第二性别。

  陆执说:嗯。

  池矜献道:有一个叔叔他打我,我很害怕,我爸和小爸找到我的时候,他们说我发烧。

  我不知道真假,因为我记不起那时候的事情。我不知道自己的幼儿园是在哪里上的,也不知道自己小学一年级在哪里,我想不起来。

  他胡乱解释一通,也不知道陆执到底听明白了没有。陆执只是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,像是在消化池矜献所说的。

  半晌,他才低声道: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问。不是不记得么。

  我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得问。池矜献说,问,哥,我们小时候认识吗?

  这样说着他的表情都带上了一些紧张,还带着抹希冀,让人都不忍心对他说出否定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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