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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只是习惯伪装,善于掩饰。

  上辈子阮宁跟许许多多其他人一样,都只看到他美好的一面。

  他背后伤疤从来没有人知道。

  谢九玄皱着眉头,脸上带着淡淡不赞同,跟她讲道理:“圣人有言,言必信,行必果,夫人昨日立了三日之约,今日便推翻重来,此为失信于人,人无信无以立足,况夫妻之间乎?”

  阮宁无语地看着他:“三日,一日也不能少。”

  这些日子,论她对何事感触最深,非谢九玄得寸进尺的本事莫属。

  她深觉两人太过形影不离,成亲至今,每日分开甚至从未超过三个时辰。

  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  谢九玄未免太过黏人了些。

  谢九玄见她不为所动,揉了揉眉头:“昨日连夜商讨东平之事,又兼之京兆府尹贪污案揭发,商讨至深夜,头至今仍有些疼。”

  他说着,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头,看上去当真有些不舒服。

  阮宁:“……”

  她可信了你的邪。

  不知是谁,睡得比她还早,沾枕头就睡着了,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。

  堂堂宁国公,真是可曲可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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