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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连亭那个福利院院长,和祝家什么关系?”

  “他的妹妹,是祝家一个远亲的妻子。”

  关系着实是绕得远了些。

  陈禁歪了一下脑袋,眸光不知道落在了哪儿,看上去恹恹的。她这样面相的人,不笑的时候,总显得不好相与。

  她点了点头,“等到这些证据被核实,别让人影响量刑,行吗。”

  人是被利益紧密联系起来的群体,陈禁是实践这个观点的典型。如果连亭福利院的事情没有涉及顾纵,陈禁能拿出的在意,不过现在的十分之一。

  不是说对顾纵的感情有多么深,只是顾纵在这样的生活里熬了十几年,却还是一步步走到了她的面前。想想这些,陈禁就觉得没办法看着那个该死的院长逍遥法外。

  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这样那样的方法,给那种人再扣上些什么罪名,把牢底坐穿。但祝行生知道她不屑用这种手段。她无意干这种事,却也不想让那个院长背后的人,再次干预进来。

  “他找人解决的话,我只好让他量刑从重了。”

  陈禁缓慢地点了点头。

  两人挨着坐在塘边,风吹过竹林,唦唦的声响能让人心思飘得很远。她朝着祝行生地方向微微侧了侧身,俯下身去,趴在他的膝头。小时候撒娇常有的姿态,长大之后的陈禁少以柔软示人,也就少有这副模样。

  细软的头发散下来,眼皮半阖着,她低低地唤了一声“哥”。

  陈禁有多久没有用这个字来喊他了?大概是从她上了初中之后,就很少能听见。最近的一次,祝行生清晰地记得那天的情形。

  雍城的梅雨季要早一些,赶在了春的尾巴,寒意还料峭。那天雍城下了一场暴雨,大雨冲刷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他和乐司以确定陈禁就在陈家的宅子里,覃姗却始终不同意让人见陈禁。

  当时他手里能动用的权利远不及现在,辗转费了不少力才能把人接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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