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6(2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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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男主人伸出一只满是白骨的右手,楚天舒神色如常地将它接了过去,装模作样地把起了脉来。

  瘦子和男主人离得很远,自从昨天被咬了那一口,他对这个白衣狂犬病,始终采取着敬而远之的态度。在楚天舒把脉之时,林槐也趁着管家等人不注意,溜进了男主人作画的书房。

  他进入书房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屏风上巨大的梅树。那棵梅树张牙舞爪,阴森恐怖如鬼面。

  然而林槐却走近了那面屏风。

  我不管你是怎么死的。他看着它,面无表情地想着,但你要是敢带走他,我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。

  在转过身后,他看向了被男主人摊开在桌面上的画。

  出乎他意料的是,桌面上,只有一幅纯白的宣纸。

  他今天没画画?

  然而挂在旁边的毛笔,却依然是湿淋淋的。林槐没动那些毛笔。他离开书桌,看向四周,趁无人抵达,非常刚地一张张展开画轴。

  换做是另一个玩家,是肯定不敢做这种事的。但他自恃有挂在身,行为相当地作死且狂放不羁。

  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,所有的画轴

  居然都是空白的!

  他一卷一卷地打开画轴,却只看到一卷一卷的空白。他以为是自己没能完成所有的搜寻,翻箱倒柜,却没有找到哪怕一卷,有绘有东西的画轴!

  真是奇了怪了!

  诧异涌上林槐的心头。他握着空白的画轴,却在此时,外间传来了桌子被撞翻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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