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6(8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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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其实我没那么脆弱的。楚天舒摸了摸他的后颈,以后就算真的发生这种事,你想怎么打,就怎么打好了。只要留着一口气,我就能回营地治疗。

  林槐窝在他的手臂上,他沉默了很久,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
  楚天舒:

  一个从来不会有任何顾忌的人,因为他而有了顾忌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心动,满足,心酸又会忍不住愤恨自己的事。

  他突然就很想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一切都给他。如果他有一整个世界,那他会把这一整个世界做成最好的世界,然后把这一整个世界都送给他。

  一时间,他的眼前突然有些恍惚。

  他仿佛看见自己正处于一间出租屋中,又仿佛意识到,这只是一场幻觉。

  我真罪恶。楚天舒最终说,唉,我真是个罪恶的男人。

  林槐:

  楚天舒总有满嘴的骚话可以说。然而在这一刻,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他只能想着,如果林槐还想咬他,他就把手腕给他,把手臂给他,把腿给他,脖子给他,他想咬哪里就咬哪里,咬得遍体鳞伤也好,咬得鲜血淋漓也好直到他消气为止。

  我下次不会了。楚天舒道,睡吧,明天八点我叫你起床。

  林槐:哦,那谜题

  明天再说。楚天舒道,我已经找到了破解这道谜题的办法。

  什么办法?

  屏风,那幅梅画,在屏风上。楚天舒道,明天问诊时,我们就可以作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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