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入调查（3 / 4）
聂风俯身靠在万福殿门前的大树上，观察着夜市里的情况。
那天认识的双耳商会工作人员，现在正站在夜市的东区，通过手机聊天，聂风知道了，他的名字叫顾长风，是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人修炼者。
那天向聂风推销小镜子的大妈也在，还有那三个和聂风起过冲突的师兄妹，同样正在夜市里闲逛。
其中的那个小师妹还时不时从怀里拿出小镜子照一照自己，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，旁边的二师兄就有一种得意洋洋的感觉，一旁的大师兄则显得有些灰头土脸。
看样子，那个二师兄还真买下了镜子。
看上去，一切都很正常。
聂风沉思了一下，就要走下去。
突然，他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。
最先露出异样的，就是那三个师兄妹。
他们虽然是在夜市里闲逛，可他们所处的位置，却是在万福殿最靠里侧的北区，而且，他们东看看西看看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夜市才刚刚开始，他们如果以这种态度逛夜市，按理说不可能直接就逛到里侧的北区，而是应该在靠近门口的南区才对。
南区是那个大妈所在的位置，她的情况也有些不对，聂风还记得，大妈有自己摆摊的习惯，而今天，她的摊位朝向却和之前不同。
而且那天那个和大妈十分相熟的修炼者，今天也没有在大妈身边摆摊，而是摆在了西区。
顾长风在东区，大妈在南区，大妈的朋友在西区，三师兄妹在北区。
他们所在是位置，竟然隐隐处于四角，这就使得聂风不论从哪个方向进入万福殿，都有可能遇到自己相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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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认识的双耳商会工作人员，现在正站在夜市的东区，通过手机聊天，聂风知道了，他的名字叫顾长风，是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人修炼者。
那天向聂风推销小镜子的大妈也在，还有那三个和聂风起过冲突的师兄妹，同样正在夜市里闲逛。
其中的那个小师妹还时不时从怀里拿出小镜子照一照自己，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，旁边的二师兄就有一种得意洋洋的感觉，一旁的大师兄则显得有些灰头土脸。
看样子，那个二师兄还真买下了镜子。
看上去，一切都很正常。
聂风沉思了一下，就要走下去。
突然，他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。
最先露出异样的，就是那三个师兄妹。
他们虽然是在夜市里闲逛，可他们所处的位置，却是在万福殿最靠里侧的北区，而且，他们东看看西看看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夜市才刚刚开始，他们如果以这种态度逛夜市，按理说不可能直接就逛到里侧的北区，而是应该在靠近门口的南区才对。
南区是那个大妈所在的位置，她的情况也有些不对，聂风还记得，大妈有自己摆摊的习惯，而今天，她的摊位朝向却和之前不同。
而且那天那个和大妈十分相熟的修炼者，今天也没有在大妈身边摆摊，而是摆在了西区。
顾长风在东区，大妈在南区，大妈的朋友在西区，三师兄妹在北区。
他们所在是位置，竟然隐隐处于四角，这就使得聂风不论从哪个方向进入万福殿，都有可能遇到自己相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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