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(6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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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的宁冽,在毒品的折磨下,在他的漠不关心下,过了整整叁年。

  江喻说得对,其实现在来争论他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
  宁冽已经死了啊。

  死了就活不过来了。

  可他仍然觉得,就算是死,他也应该是死于法律的审判,而不是由着一颗子弹就结束了自己仓促又潦草的一生。

  叶队:“他说的可能是真的。”

  叶队老了,他被痛苦折磨了很多年,从程寄余死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没有原谅过自己。

  他说:“也许真的不是宁冽杀的人。”

  江喻上前,宁凛比他更快一步,走到他面前,问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  叶队目光很深,他仰头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。他看起来真是不像样,被伤痛击垮到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说话的语气也很冲,就在刚刚,他都差点和江喻动起手来。

  江喻是他们的专家顾问,这个男生据说是他最得意的门生,看重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年的程寄余。

  他谈起“宁凛”这个名字,说他是沼泽地上的烈阳。

  就是他么。

  叶队摇摇头,他看不出江喻形容的那种灼眼的光芒在哪里,青天之下,红尘之上,他只见过一个人骄傲如旭日。

  那个人却是已经死去多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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